开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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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心情日记 日记本:热血青春斗不止 作者:1414 2015-05-05 17:05 阅读数:

日本终于尴尬了

人生虽美好,岁月却无情,青春象昙花一现匆匆而过,眨眼之间几十年过去了。各位,我想说说过去说说我和我家经过的事,因本人才疏学浅水平有限说不好也讲不精彩,只是想回忆回忆过去,把从小到大记忆中的真实情况说说写写,如果各位闲暇时有兴趣的话不防看看也许以下的内容中有些事,有些情景,有些遭遇会让你有一点点感动,现在开始说啦从我的出生说起吧。我姓殷名长连,祖籍安徽省安庆市太湖县人氏,1956年出生于江西省,福港乡的大深山里,一个叫叶家屋的小小村落.今年虚岁五十。属猴,出生那年的冬秋交季时,父母就带我到景德镇去生活,母亲说是为了我为了我能有个好的生活环竟,说有一回是这一年秋天收乔麦的季节父亲到地里去收乔麦母亲也去帮忙,把我也抱去放在地里座在一个竹编的塞的米塞里那时我半岁左右会爬动小手乱抓,抓到地里泥草就往嘴里塞然后哽着了呛的我咳咳的不停母亲父亲听见赶快跑过来见我满嘴都是泥草父亲把我抱起来母亲用手指抠我嘴里的泥草呛的我奶都吐出来了,母亲说当时把我父亲心痛不知怎么好手忙脚错,叫母亲赶紧抱我回家,然后父亲回家来,就说这样不行不能在这个偏辟的山里生活说他三十多得个孩子要有个什么闪失,可会要了他的命,然后父母商量到景德镇去,因二伯父以转业在景德镇,去投奔他,再说伯父一个人在那也孤孤单单的父亲心想兄弟俩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就这样父母带着我离开他们生活了多年小村落,一担罗筐两个包伏是父母的全部家当。当来到景德找到二伯父时,父亲把情况和想法讲给伯父听并请他帮忙找个事做,没想到伯父说他是军人是干部不能自私不能帮这个忙,叫父亲自己想办法,父亲说当时他伤心极了,不知到伯父是怎么想的,他兄弟俩生离死别悲欢离合这么多年,不说抱头痛哭,也该先接收我们,没想到他维一的哥哥却据绝他对他没有兄弟之情..听着也是觉的不太近情理哦.关于二伯的情况待伙再说。没办法父母只好在伯父工作单位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人生地不熟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父亲只好帮人做小工或推板车,捡破烂,提起我父母我可要好好说说,表达我对他们的思念。特别是我父亲,,从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一生勤恳本份,心慈面善,宽厚待人,是个老实忠厚的好人,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的可怜人。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得先忏悔一件事,也是向我九泉之下的父亲忏悔,这件事对其他的家庭,其他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永久内疚,因为我的父母对我付出心血是太多太多了,,,那是我出嫁以后的事,大概是78年的中秋节前后我养了一头猪,好象是一百来斤,不知什么原因不太吃食,拖了两天还是那样,胜来说还是叫你父亲来帮忙,把猪杀掉卖猪肉以免拖死了更卖不到钱,我父亲会杀猪而且技术很好手工活都会做,人家都说他是百家匠。第二天一大早父亲来把猪杀了,把一切都弄好了,父亲叫我做早饭吃,说他还要到舅舅家去,我就炒一碗碱水粑端给父亲吃,我还舔着脸问父亲这粑怎么会炒碎了,父亲边吃边说,这粑没太蒸熟也放少了油啦。我当时恍然大悟,是啊!我家不是杀了猪吗?多少也会留点猪油和肉,为什么不多放点油了,是习惯啦还是舍不得了,就一碗干干的碱水粑也不知到弄点肉或做个肉片汤给父亲吃,看父亲吃粑时象是咽着样,我赶紧对父亲说爸爸你等下吃我给你做碗肉片汤。父亲说算了吧,我快吃饱啦还得赶路了..父亲走时我心里很难受一阵酸楚,流着眼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自认为自己很孝顺,可这回我真是不孝很吝啬,很对不起我父亲,直到父亲去世我都没有机会没有能力弥补我的过失,这件事在我心一直感到遗憾和内疚,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为人父母之后,体会到做父母的为养大儿女的那种艰难困苦和对儿女的无私奉献,心里的悔憾内疚更加强烈,几十年来不管什么时候,一想起这件事和父亲一生的遭遇,我就会忍不住流眼泪心里也是特别的难受,因为在我心里觉的我父亲是世界上受苦受难最多最可怜而且是最慈祥的父亲。在这我要提醒奉劝各位为人子女的朋友们,千万不要对自己父母吝啬留有什么遗憾的事,假如有的话赶紧弥补要不能等你的父母过世后,你很会后悔的很遗憾的。虽然父母生养我们姐妹兄弟四人,可他们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一点福也没享受 ,不但没有享福,还苦难一生。因为我们那时都很小,帮不上忙,父亲体力本来就不强,为了养大我们吃了不少苦,落下一身的病痛,所以去世的早。没赶上好时代,记得父亲去世那年才五十六岁,去世的前几天爸吐了好多血,是一块一块黑色的淤血,母亲说,父亲吐血是胸部受伤,一次在推杉树的时后被撞伤了胸口,经常发痛也没治过,那时家里实在太困难拿不出钱来给爸治病。假如家里条件好些我可以说父亲肯定不会去的那么早。现在想起来我父亲实在是太可怜,我几姊妹都常念到父母为我们呕心力血一辈子,还没等我们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他们就都去了,这真是做儿女们一辈子的遗憾。 回首往事,酸甜苦辣咸五味聚全的往事,有些往事的确让人心酸让人终生难忘.我这几十年经历不少人生沧桑,我觉的我内心深处总有一股说不出,也不知到怎样形容的委屈和忧伤,这大概是从小到大经受了太多的伤心事而烙下的阴影吧。从我纪事起,从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末基本是苦多甜少。特别是下放以后69年到72年那几年,简直没了活路,苦到人生极点,这些往事容我慢慢道来。其实我妈生了五个孩子,我排老大,是大姐,两个弟弟两个妹妹,老二是弟弟取名生根,老三是妹妹取名茶莲,老四又是弟弟取名细生,最小的妹妹出生六个月就夭折,所以不提她。我们兄弟姐妹感情很深,很深。我觉的有些家庭姊妹之间关系很不友好互相忌妒,闹矛盾, 我们可不这样,由其是我妹妹她是最忠最忠的,小时候无论我们谁犯错受罚她都要替我们受过,我们从小就受到父亲良好的教育,父亲说为人要行的正座的稳,做人做事都要平良心,教我们要尊老爱幼不许说脏话骂人,更不许损坏别人利益别人东西,做哥哥姐姐的,要爱护弟妹,做弟妹得要尊重哥哥姐姐,还说以后你们长大了姊妹之间要互相谦让互相包容,谁遇到困难一定要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帮助,所以我们姊妹兄弟之间感情关系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十分亲密的。说说我家的历史吧,母亲有姊妹三个一弟一妹她是老大在娘家最受宠母亲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叶鸣凤,父亲的名字听起来也吉祥富裕叫殷德才可是他命里没有半点财一个字(穷)听父亲说以前我们家也是大户人家,我曾祖父那一辈很有钱,有田有地,山头都有九座,可到我爷爷那一辈就慢慢败落,说是我爷爷的坟地葬的不好,死的日子也不好,犯了什么煞星,爷爷死后,没几年工夫那个曾经兴旺过的家庭就彻底垮了,几个伯父和叔父都相距去世,奶奶也急疯了,死在外面。父亲有兄弟六个姐妹俩个,就剩下父亲和二伯父两个。两个姑姑先后嫁人了,二伯父被抓了壮丁,几个月后逃跑了就当中国人民解放军-自愿军,参加过抗美援朝,打仗立了功,退伍复员开始分到景德镇劳动局然后调到市食品公司,他复员时是干部编制,我小时候看他穿着军装背着手枪的照片很帅耶,伯父没有成家,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也精神失常,五十多岁就去世,听母亲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一二岁时伯父也来过我们家两次给了二十快钱还给我卖了一件风衣,说好像伯父那时就有点轻微的精神失常然后越来越严重最后几年不能自理是我父亲照顾他,父亲说伯父也可怜以前的事不怪他,伯父去世时我们姊妹几个都去拜忌过他,父亲还要我弟弟给伯父当孝子披麻戴孝,(还说弟有子,兄不孤.)说我们也是伯父的儿女,你看我父亲是多么有情有义呀.父亲从小失去父母兄弟,成了孤儿,六七岁就帮地主放牛,打长工,有一回在山里放牛,一条公牛跑了三天,父亲为了找到牛,竟在山上吃三天的野果子,然后拉肚子病了一个多月。直到十六岁,我外公把父亲带回他家当上门女婿,二十岁那年和母亲完婚了,我父母两家是远房亲戚,他们的结合是亲上加亲,这些事在解放前是被允许的。,母亲的生事比我父亲就好多了,起码她从小有父母关心爱护。我父母结婚十年后才生下我,我出生后他们十二万分高兴,听母亲说,当时父亲眼泪都出来了。你想啊,他兄弟六个就他一个人成家,而且是结婚十年才生下我这第一个宝贝女儿。我能体会到父亲当时的心情,姓殷的终于开始有后人啦,他们觉得有孩子就有了盼头,有人生的希望。之后弟弟妹妹都出生,我们就是一个六口之家相依为命了。接着聊聊我经历的事吧!人的童年都是幸福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我也一样但由于成长在文革期间的动乱年代,加之父母没有工作,父亲又体弱多病家庭生活十分困难的情况下让我在童年时就感受到生活中的一些艰苦和无奈。先说63到68年那时,我们家住在景德镇珠山区求知弄,上下弄都住过,我觉得我从小就很懂事,懂得赚钱难,我说件事给你们听,好像是7岁那年,一天早上8点钟左右大家正买菜时间,父亲不知从哪里拔来,一小竹筐野芹菜,扎的一把一把的,说拿去卖,离家门口不远有个小菜市场,叫里四渡就在那买,我也跟着父亲后面去玩,手里搬着张小凳子,父亲在那站了一会儿,就对我说“莲哩,爸爸还要去做事,你在这里卖5分钱一把,啊”,父亲走了,我坐在小凳上翘起头来,看啦等啦也没个人买,又等啦看啦看着每一个经过的人,只望有人买些,哪怕卖一二毛钱交给母亲也行,就是没人买,一上午连问的人都没,心里真不是滋味,觉的象伤了自尊样难受,母亲许久没见我回家就过来看,问我莲哩,卖了吗,不问不要紧,这一问我哇的一声哭了眼泪哗哗流,不知是可怜母亲,还是可怜自己,心里特委屈。我到现在还能记得,我当时盼人来买芹菜的那种可怜兮兮的心情。我还经常跟父亲出去帮人做短工,给父亲打下手。(短工就是什么活都干,比如,工厂或私人家里有什么活要做,砌墙啊,捡屋漏,搬东西等等…….),父母亲没有正式工作,为了生活,父亲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推板车,捡破烂,到山里去扎竹排放到景德镇,那一去就是半个多月。有一次父亲放排,去了四十多天,母亲在家着急呀盼啦,天天都到河边去看,等,一天要跑几趟,因为放竹排很危险,不小心会有生命危险。那时弟妹都还小,母亲照顾他们,还要料理一家六口人的吃喝穿洗日常生活和一些家务事。母亲有胃痛病,经常痛,有一次痛的在床上打滚,直吐黄水,所以赚钱养家的重担,就落在父亲一个人的身上。父亲体力不强又有脱肛的病,总是累的一身骨头都痛,有时在外面干活犯了病都要坚持干完。有一回大概65年暑假期间,父亲推着板车带我跑到樟树坑去捡废纸,来回有70多里路,父亲说那里搞建筑,在造万平无线电厂有水泥纸捡,可到那负责工地的人不让我们捡那大张的,我心想这人真坏,不让捡,只好捡碎的小的咯,有些好心的工人看我是个小女孩也就让我捡些大的,到下午2点多钟捡了大半车父亲说该回去,回去的路上父亲又累又饿,还拖了半车破纸到家,天也黑了,脚也磨出了泡,来回70多里路你说累不累。我到是不累座在板车里的水泥纸上就上坡时下来帮忙怂一下.还有一回,那是67年国庆节,我们从舅舅家回来,舅舅家在福港比樟树坑一趟要远10里路,将近50里路,吃了早饭我们出发,也是拖一板车东西,有柴火、木炭,好象还有一些南瓜和红薯,走到洋湖村已经是下午了,也不知几点钟,父亲犯病呢拖着板车就走几步歇一下走几步歇一下,走到董家岭的半坡上实在走不动,天也快黑了,放下板车父亲就躺在地下满头大汗,浑身发抖,不知是什么病,我吓得直哭,问父亲怎么办,父亲说‘不要紧可能是累了让我躺一下,然后你掺着我走,把板车放在这里明天来推’,我就把父亲的手搭在我肩上掺着他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山坡那边走,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好害怕,怕父亲又躺下起不来怎么办,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等我们走下坡,那山坡上下也有好长一段路,坡下平路,两边是菜地,再过去一点就有人家――是市郊区昌江大队菜农新村。下了坡到有人家地方,父亲歇下躺在马路旁边我赶紧跑到第一户人家,哭着跟主人说我父亲生病了又累又饿给我一碗饭,那女主人一听,说好好好,问我父亲在那,我说在马路边上,她端出大半碗饭说就剩这么多拉,倒了一杯水跟我一起到父亲面前,在她门口玩的几人也问是怎么拉,父亲接过饭吃了几口,对我说‘你也吃几口吧’,就那么一点饭我能跟着吃吗,我说:“我不饿你吃吧”,父亲又说‘你吃一点到家还有几里路,你还要扶着我走呢’,我对父亲说:“我真不饿你就吃吧”,其实我也饿,没办法就那么一点饭,够谁吃啊,只好忍着吧,之后我又掺着父亲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我觉得我们跟逃荒要饭一样好可怜哦。我们从菜地中间的一条小路,往市区走小路要近一些,走到十九小学,从刚才吃饭地方,到十九小,不过二里路就走了好长,好长的时间,父亲又走不动,我也走不动,边走边打磕睡,实在太累,就坐地上靠在路边的大水泥管上歇息。肚子饿的咕咕叫,十九小那里好像是木材公司宿舍,但没看有人走动,可能很晚了吧,心想这要走到什么时后到家呀,..那时不比现在,现在多方便,遇上这样困难打个电话马上就有亲人来帮忙。或者打个车回家,还用遭这份罪吗。我心里正想怎么办,嘿,真是天不亏无路之人,前面有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下车推开门进屋,心想去求求他吧。我就跑过去大声喊叔叔,那人听见有人喊,回头一看是个小女孩,就说‘小女仔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我说:“叔叔我父亲生病了,求求你用自行车把我父亲送回家吧”,他说:“你家住哪里”,我回答求知弄下弄,好吧扶你父亲上车。父亲坐在自行后座上,脚搁在三角架,我牵着父亲的衣襟跟着走,走几步那位叔叔可能感觉我跟不上,就说:“女仔哩,走不动拉吧”,来坐在杆上送你们回家。真是一位好人,我座在车杆不一会就睡着拉,太累啦,直到听见母亲叫醒我,听到母亲对那位好心的叔叔千恩万谢,说真是谢谢你这都半夜还劳您送他们父女回来你真是个好心人。那好心人说:“不,我也上夜班回来碰上的,你的女仔哩好懂事,她知道求我帮忙”。母亲说:“是哦穷人的小鬼,懂事懂的早”。母亲把我抱下车,把父亲扶到靠椅上,问他哪儿不舒服,父亲说‘心里上不来气,痔苍掉出来痛的浑生发寒,母亲搂着我心痛的说饿伤拉吧怜呀’。(这个怜字就是,市里人心痛自己孩子时称的,仔呀,宝呀的义是)。母亲做了饭我们吃,吃了饭母亲帮我洗了洗(对我说去阃咯怜了,累伤地,)到房去见弟妹,睡得那么熟,我也倒在床就睡着了,一觉睡的第二天尚午,母亲也没叫醒我,是什么响声吵醒了我,我起来到堂前见母亲在搬柴火,到门口一看,板车怎么回来拉,父亲也在帮忙,就问父亲:“是你推回来的吗”?他说:“不,是以前一起放排的朋友”。昨天在洋湖不是碰见他吗,他们几个人,在洋湖,木材检查站。河下扎木排,下半夜他们回来在董家岭看到板车,认出来是我们的,不知出了什么事,就帮我们把板车带回了。我们又遇见好人呢,这一段就聊到这吧,接下来说六八年以后得事吧。六八年正是文化大革命,满街都是大字报,打倒这个,打倒那个,夏天时候,每天中午造反派,都要把地主、资本家、穿上棉袄,光着脚,带高冒游街,嘴里喊着“我是地主,我是资本家,我是坏人,我有罪,大家批斗我吧”。到了晚上更热闹,街上到出都有文艺宣传队,有工人,机关的,学校的,表演节目,高唱革命歌曲,学校也不上课,小学生是红小兵,中高中学生是红卫兵。教室内外都贴满了大字报,学生抄老师的家,造反批斗老师。那年也是下放的高潮,有干部下放,知识份子,学生,什么社会闲散劳动力,简称个体户,就是没有工作单位的人,还有成份不好的五类份子,(就是地富反坏右称五类份子)都要下放到农村去,不过四类份子到农村,是去劳动改造,白天劳动,晚上要挨批斗的哦。我们家也是68年那年秋天下放的,是属闲散劳动力那种,那时我读小学四年级,有一天放学回家母亲对我说‘我们家也要下放,居委会下了通知,就这几天要走,说是下到,新平公社’。茶培山大队,茶培山大队,就在樟树坑万平无线电厂河对面,是全公社最穷的大队。街道派了一部汽车把我们一家送到,樟树坑渡口,茶培大队派了两个人帮我们搬东西,开始把我们分在茶培生产队一个姓柴的老农家落户,可他家房屋很大,住了好几户人家,都有小孩子,屋子中间是天井,父亲说小孩多在一起会打架,大人伤了和气,弟,妹又小,怕摔下天井就要求换过地方,不换也许不会那么惨,大队干部又把分到茶培大队,最穷,最偏的引坑午,生产队,我们在那个地方那个苦不堪言的地方.可糟大罪咯,一家人险些饿死在那里。各位别急,听我慢慢说来,下放的第一年还好,因为有一年的基本粮吃,接着上学。学校在茶培山,从引坑午到茶培山有6里路,有一大半路是,一边山一边是河,沿河小山路,有些路段两边的毛柴毛草都合垄了,没有人家很冷清,每天除了我们上学的没几个人来往,有一回晚上夜深人静时我竟一个人走过这条荒凉而僻静的小路,(走夜的事等下再说),河对面是万平无线电厂,河就是通往景德镇的那条河,还要过一座山洼才上一条稍宽点黄泥土路,我读四年级,二弟读一年级,我们每天早上去下午放学回来。从七零年上半年开始闹粮荒,也是我们家在引坑午苦难岁月的开始,那时父亲出一天工只拿6分工分,因为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天天下水田,干农活,只能算半个劳动力,母亲出一天工拿3分半工分,俩个人一天挣不到十分工,十分工也只有2,3角钱,口粮也不多,我们家吃最低的基本粮。六个人,一个月,分粮多则一百来斤谷子,少则几十斤,连谷壳一起吃也不够,母亲就用野麻叶,豁糠做糠粑给我们吃,挖娜母,讨来鱼醒草,掺在米里一起煮着吃,那糠粑真是难吃,咽不下喉哇,我们还好一点,父亲就更难受,他的痔疮平时解大便都会痛得出血,吃了糠粑解手就更痛,一解手就脱肛,掉出来一寸多呀,痛呼天喊地,听的让人肉麻。母亲说‘女呢,(那是叫我),这糠粑还我们多吃点吧,让你爸爸,和弟,妹一样吃糠果时搭一碗稀粥’康粑的确是我和母亲吃的最多,一个月难得有几餐干饭吃,有餐白粥吃就很高兴了,那时就我四弟每天有碗稠一点白粥吃,应为他最小才五岁左右,四弟那时很好玩他每天跟着母亲,母亲做饭时他就座在锅台傍边凳子上两只手时而趴在锅台上时而撑着脸看着,当母亲往粥锅里掺萝卜菜或其它物时他就会不停对母亲说,我给你们听,(他说姆妈耶,,,盛碗白粥给我吃咯,,那声音那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有时晚上就一人一把炒黄豆当晚饭,一年到头就二,三斤菜油,基本是吃红锅菜,过年也没红利分,父母赚的工分还不够口粮钱,只能求队长,向队里借十几块钱过年.71年过春节的那个月没发口粮,父亲说‘不发口粮,一家就得饿死,我们走吧,到庄湾去’。我的表姐大姑姑的女儿和小姑姑在那边住。到庄湾有两条路,一条大路,一条从福港分岔走小路。母亲说‘走小路吧,顺便到舅舅家去看看’。在舅舅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舅舅和舅妈是含着眼泪望着我们走的,他们心里难受,不能留住我们,因为他也就俩个人的口粮,哪能够我们一家在那儿吃住。  父亲带着我们从福港,分岔抄小路,往大山里走,还要翻过一坐高山,父母亲对那很熟悉,他们就是在那山里长大的。一路上有三个小村子稀稀囊囊的人家,最后一个叫叶家屋里,就一丛屋住着两户人家,我就在那出生的。那个地方虽然偏僻,但景色很美,空气新鲜,青山,绿水,灌木丛丛,一条清彻透明的小溪从山里流出。父亲说‘他年轻时经常在那条溪里摸鱼’。还给我们讲山里的故事,说山上有好多好吃的野果子,弥猴桃,野柿子,蒲柯,板栗子,蘑菇,木耳等等,都是野生,纯天然绿色食品。我们走走,歇歇,就来到大山脚下。开始走山路,父母亲告诉我们这坐山,叫三六岭,上下六里路,是条有青石板的古道,山顶上是参天大树,我们走上了山顶,全身热气腾腾就坐在山顶平坦的青石板上休息,弟妹们睡在上面说好舒服好凉快,父亲讲,这个地方原来有个茶亭,是供来往行人歇脚,喝茶的。还说这个地方没蚊子,蚊子都在树梢上,是很久以前有个神仙是八仙中的一仙路过这里要在茶亭借宿,老板娘就说,客官要在这里借宿这里的蚊子太多了能把你的血吸干。神仙说那怕什么我一扇能扇它十万八千里,老板娘又说那到不必,只要把它扇到树梢上就行了,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故事。下了山,大山脚下第一户人家,就是小姑姑家,快到门口我们边跑边叫,姑姑,姑姑不认识我们,没见过面,看见父母过来,端详一会就哭了,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因为他们兄妹,好多年没见面。姑姑长的好漂亮,中等个头白俊的脸一口雪白整齐牙齿,姑父话不多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有五个表兄妹一大家子人。姑姑家屋后面是青山,两边菜园地,地种的白菜,油菜,萝卜绿盈盈,屋前是水田,田下面是一条小溪,溪水清彻见底,很安静,静的能在屋里听到小溪里流水声响。有时早上半山腰有一层淡淡飘浮白雾,山上的树木时隐时现,小鸟的叫声特别清脆真是个世外桃园。在姑姑家不知住了几天,又往大姑姑的女儿,大表姐家去,就在她家过年,她们那里,比我们这边的生活好多了,我们过年饭都没的吃,而她们那边,家家都有咸鱼腊肉,年糕都有几种,我们可算是大饱口福。表姐,表姐夫对我们很热情,天天都有好吃的,叫我们多住些天走,过了年初八我们又到姑姑家来住了十多天,母亲说该走啦,还要到舅舅家去拜年,也快开学啦,不过那时读书不用交学费,除了自己吃饭,不要任何费用。我们在舅舅家又住了2天,临走时舅妈给了我们姊妹四个每人一个一毛钱的红包。舅舅是个大好人性各也好,无论什么人什么时间到他家玩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招待你.回到家,生产队发给我们半萝谷子和十几斤乔麦。71年,新的一年开始了,形势怎样,命运如何,谁也不知到。上半年雨水多,青黄不接的季节这几个月最难熬,父母正愁着如何度过这一段难熬饥荒,却一场莫名奇妙的冤枉,也是一场灾难将要降临在他们身上。有一天在学校刚下课,一位同学过来对我说,‘你父亲关在大队里,不知什么事,你去看看吧’。没等她说完我拔腿就跑到大队找到父亲,问他出什么事,‘他说有人说他偷了生产队仓库的谷子’。怎么可能一个规规距距,忠厚老实的人,怎么会偷队里谷子,我不相信,不相信也不行啦,人家就是要栽赃你,我问父亲现在怎么办,他说不要紧吧,你去上课咯,把事情说清了我就能回家。父亲说的到是轻松,却不知有人要害他,这个人是河对面障树坑水文站下放到引坑午来得叫张栋才,和我家住在同一户村民家得,这人坏透了他是主谋整夜整夜得写材料,捏造我父亲,挑嗦村民批斗殴打我父亲,还教嗦我二弟跟我父亲划清界线闹父子革命,这事,事后好久才听一位村民告诉父母的,跟他真是前世冤家今世对头这么很毒的害我们,不过这个人也没得好善终.等我放学,父亲以经回去了,回去是回去,可没回家,他们把我父亲关在生产队的一间房里,生产队,设在一户姓洪的村民家,开会,记工分,都在他家堂前,也不准和我母亲见面,天天晚上批斗,逼供,把我父亲的手绑背后,跪在地上,用麻绳,和杉树刺条抽打我父亲,要他招供,不招就用火烫,还用木棍压他的腿,天天审到深更半夜…有一天晚上父亲实在受不了那酷刑就在下半夜多多嗦嗦,昏昏沉沉的,模出房门,到堂前模到一把柴刀狠了狠心就往自己脖子上割,割几下,刀不快是把旧柴刀,痛的手发抖,没劲刀掉在地上人也倒在地上,那姓洪村民的老婆听见佟隆一声响把她惊醒了不知什么事就打开房出来,走到堂前看见父亲躺在地下,脖子也流着血吓的她跑到屋外面大喊村里的人来,然后来几个村民把我父亲抬到床,他们怕把父亲弄死了不好交差,就叫来村里的赤脚医生给父亲看了看包扎了伤口,幸亏是把旧柴刀,没伤着要害,要不能我可怜的父亲那次就真的没命了。他们把我母亲也带去用刑,要她脱去上衣,母亲不肯就用烧红的铁丝烫她。当时那些情况我不知道,只晓得父亲是关在队里,坐禁闭,没么严重,因为我读初一,要在学校住,还是到星期六下午放假回家才知到。一进门母亲就把我拉进房里,轻轻对我说,莲哩,爸爸出事拉,昨天晚上差点没命了,我一听吓的心砰砰跳,就问父亲现在在哪,母亲说还在那里,我一口气就跑到见父亲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苍苍,脖子上还纱布,我鼻子一酸,伤心的大声痛哭,父亲也哭着说,女呢爸爸没偷谷真的没偷谷,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污辱和折磨爸爸真不想活拉,要不是舍不得,你们姊妹几个,我早就死了……我越哭越伤心,心想那些人怎么这样狠,把我可怜的父亲折磨的死去活来。当时的情景我记的很清楚当刻骨铭心.我哭着对父亲说,爸爸你真不能这样想,我们还小了,没有你我们怎么办。我不读书拉,我要来家做事,帮衬赚点工分。接连几天都没上学,刚好也快放暑假就在家里帮忙。父亲还是关在队里,不能回家,不能和母亲见面。只有我送饭的时后看看父亲,有一天中午母亲煮好粥,用一个能装下两碗粥的,洋瓷端,叫我快点先送父亲吃,说父亲一定饿急,在路上,天正下了雨,田坝路很滑又打赤脚,不小心摔一跤,,把粥洒地上,捡都捡不起来,当时气哟,恨不的打自己几下,自己骂自己,该死的东西,怎么会摔跤了,心想这可怎么办,父亲还躺在床饿着了,只好把我的一份送去,自己饿着吧,这事父母不知到,没敢说怕他们伤心。 现代年青人,你们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吗,在那个年代那种情况下,那一端粥,对我们家来说,对我这个饿的直咽口水的孩子来说,是多么宝贵,是多么的不容易呀。父亲从那天出事后,没有挨批,不过还关了十几天后才回家,父亲回家那天是一个民兵送他回来的,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我和弟弟,妹妹激动的哭了一个多月没回家,不是出差旅游耶,简直是从监狱或者说是从死亡的边沿回来的,你能不激动的哭吗。母亲拉着父亲的手不停的说回来就好.那时我们住在一位姓江的农民家的一间破旧小土墙屋里,江家老奶奶见父亲消瘦许多,挺可怜的,就盛了一兰边碗米饭给父亲吃。有时星期六放假回家,江家奶奶也会盛碗饭给我吃,一碗饭一个淹制红辣椒哇,哪个味道美呀,江奶奶要我当着她面把饭吃掉,她是怕我把饭分给弟妹们吃,还说你现在正长身体的时间不能太饿着,我有些明白,她对我关心的用意,是想我以后能做她的孙媳妇。到了农忙双抢的季节开始割禾,收谷子,那几月粮食稍稍松一点,我们能吃饱一点有时还能吃餐干饭,但是粮食还是非常紧张的,那些年队里也收成不好又是文革期间,农村也是一样,天天抓阶级斗争,一年的收成只够吃大半年的然后几个月就难熬罗。父亲生体还没恢复,就叫他跟一个姓欧阳的人,到队里养猪场,去养猪,养猪场在村头一个叫乌龟驼牌的小山洼里。那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哦,有一天说是养猪场的猪晚上被老虎拖了一只,姓郭的队长,叫郭松贵,说父亲有责任,父亲说老虎晚上拖猪,我有什么办法,队长就要我父亲天天晚上到养猪场去住,你说这些人,怎么没点人性,和同情心了,硬是要和我父亲这样一个孱弱之人过不去了。这大概也是我父亲命运中难逃的劫难吧。晚上父亲真的到养猪场去住,睡在猪拦顶上又是夏天,气味难闻,蚊子多的一手能抓好几个,怎么能睡的着,又熬病了,拉肚子,拉痢疾,可怜晚上还是要去养猪场住。从家里到养猪场,有一里多路,我和二弟就送父亲去,边走边用手托屁股,因为他的脱肛毛病不能多用力,多走路,那样就会脱肛,痔苍痛,就是大肠头上生好多棵痢刺,走路,用力,解大便都会出血掉出来。二弟拿火把,我扶着父亲,走到半路有要拉肚子,又拉不出,榨气,肚子里一股往下榨,拉出来的是带着红血丝的痢疾,痔苍头榨出来,父亲痛的,哎哟,哎哟的直叫天呢,我们心里真难受,没办法帮他减轻痛苦。就这样苦熬着,到下半年寒东腊月队长又叫父亲去渡口,撑渡船也是要在船上住,那时的渡船,不比现在都是机械化,以前的船硬是要一槁一槁的用力撑,一橹一橹的用力摇。不管刮风下雨,还是深更半夜,只要有人过渡你都的撑,有一次半夜河那边有人喊,要过河父亲就起来撑船过去,撑开船头到后面去摇橹,摇到河中间突然一条鱼跳上后船舱父亲仔细一看,是挂到了鱼网,网上还有一条鱼就顺手抓起丢在船舱里。第二天收鱼网的人来收鱼,发现鱼网动过,认为有人偷鱼,就上渡船看,看见船舱木盆里有鱼,硬说父亲偷他的鱼,父亲怎么解释都不行,要罚他,没有钱,就把被子拿走,我可怜的父亲就跪下来哀求他们,最后还是把身上穿的棉袄给拿走了,那可是冬天寒风刺骨啊,你们说是不是很惨,真不知到我父亲是什么命一生中会有这么多磨难。72年的春节家什么都没有就一只猪脚过年,还是舅舅家送来的。上半年粮食还是比较紧张,我在学校也一样一天吃五两大米,母亲有时送点杂食去学校几个,糠多米少的糠粑呀,或一竹桶红锅菜,早上,或者晚上吃一两米饭饿的嘴里口流酸水,我是想省点饭给父亲吃,父亲在船上经常饿的发昏,有时中午放学,吃中饭我都没舍得吃,打上半斤米饭送去给父亲吃,然后在回学校路上,摘点人家菜地里的青蚕豆充饥。我妹妹也挺可怜的也很懂事,72年阴历十月是她十岁生日除了父母没人晓得大概连鸡蛋都没吃一个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跟父亲到万平无线电厂宿舍区讨过饭。下半年我就退学了,初二上了一个多月,生产队不让读,队长说你家几年都欠帐,谁帮你家养小鬼,只好出来干活咯,父亲那时好象也没撑渡回来给队里放牛,72年我16岁开始拿4分工然后5分,在家干了一年半活就出嫁了,从73年以后总算是有餐饱吃.73年八月份左右两个有人来我家提亲,一个是大队干部姓彭,彭主任,一个是下放干部知识青年连长,50多岁,姓邵,邵连长,当时我在田里干活,母亲托人叫我回家,说家里来了客人,走到家门口见他们和父母正说着,一进门他俩就奉承我,说我是个聪明能干又懂事又漂亮得好女仔,要帮我找个好人家,那姓邵对我们说不会有回城机会,扎根农村吧女仔里,我帮你介绍个好仔里是个进步青年,又是共产党员,听说你家这几年受打击受欺负挺可怜的,你要是和他结了婚家里也有个帮助有靠山。他叫周胜来,是彭主任的亲戚。然后,彭主任接着说,是啊,他是我妹夫的老弟他看中你拉,他家里人帮他说了好几门亲都不同意说引坑午有一个好女仔是下放的姓殷,老殷的女你们说的到不罗,我妹夫和他母亲就托我们来做媒向你家提亲可能你也认得他吧,我接过话题说周胜来我认得他弟弟跟我是同学旧年我到过他家。是这样我们下放个体户子女满16岁就算是知青逢年过节都有一点礼品发,92年中秋每个知青一人发一斤油和十五块钱到茶培大队知青点去领,知青点就在邵连长住的地方从大队那有一小段路走十几分也就到了,他们三个住在一个村里叫金家咀,哪天下午去领东西到胜来家借过印泥盖章,前面说的走夜路就是这天当我领完东西太阳已经下山了天也渐渐黑下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半稀不稠的猪油了,是在一位同学家借的一个九寸汤碗,所以得一步一步慢慢走,走快了油会趟出来那多可惜呀一路没少出汉(着急呀)天越睐晚又不能走快点,也有点害怕路边的毛柴丛里时而会有袭拉嗦拉响声,再加上听过引坑午人讲那条路上那里出现过才狼和花豹,还有个人说有个叫凤坑坞地段有迷魂鬼说他亲身经力过我走到那个地方真的有些害怕,听到柴棵笼里有响声头上就冒冷汗寒毛也根根竖,精神特别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壮起胆来拍拍胸自己跟自己说不怕不怕莫吓莫吓,然后想着今天领到十五快钱和一斤猪油,心里也不害怕拉精神头也来了,这真如俗说的人是英雄财是胆多么难得东西就是走到半夜也是高兴得。好了闲扯了一段,但也是当时的情景咯。接着说提亲的事吧,他们俩你一句他一句说个不停还说先选个日子看下家吧,看了家同意的话就把亲事定下来。父亲说先不急,女仔还小,过两年再说吧,当时我也是觉的自己还小,还没满十八岁了。彭主任说又不马上结婚,定了婚俩个人来往也方便些你家有什么重事机米呀砍柴呀都可以叫胜来,来帮忙,邵连长也说女儿女婿半点子吗,女儿,儿子都是一样培养的她也有善养父母的义务。这个邵连长是个文化人他说的话让人听着舒服,话是这么说可我父母生养我这个女儿算是白生养一回,我没尽到做女儿的义务也没帮娘家半点忙,到是父母帮我们不少。我和丈夫周胜来是74年正月22结婚的,丈夫是个品德很好的人还是个共产党员,就是皮气太燥了,他也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小时后也吃了不少苦,我嫁到他家是寒山走到雪山并没改变什么。我出嫁那天父母舎不得流着眼泪说,这么小就把我嫁了,我也流着眼泪心里很难受因为从此要进入一个陌生的家庭不能天天依维在父母的身旁不能天天和弟妹们嬉闹,父母还教我到婆家要,低头进门,抬头做人,孝敬公婆,尊重丈夫,说女人要做药中甘草,不要做药中黄连。你瞧瞧我父母是多传统多善良的老人。回想起在娘家和父母弟妹再一起日子里真是难以往还,那时我们家虽能生活青苦,但很温暖很和协我们家还有一个好习惯就是每餐吃饭都要等大家到齐才开饭有什么好吃的哪怕一点点都要每个人偿一偿,尤其我的妹妹是最忠的一个从小到大她都是省己待人,我们家真的是一个很和谐群体,记得那时到了晚上我们就围在一起唠磕,夏天我们把凳子椅子搬到屋外乘凉聊天,冬天就更暖和父亲把火盆烧得旺旺的我们围着烤火,每天我们几个都缠着父母给我们讲故事,有时母亲还会来一段老戏什么小放牛,三堂汇审,母亲嗓子好唱得很好听,回想起来也算是那时的天伦之乐吧。好了接着上面的聊我出嫁之后基本上是按照父母意识做的,有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从不让娘家知到,结婚五个月后婆婆说分家要我们夫妻俩一边过,分家我们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懂,从娘家拿来一些用的东西,二弟和三妹是三天两头给我送蔬菜过来,那时我们家的蔬菜长的可旺了,因为父母很勤快除了生病每天早晚都要浇水除草,父亲常说抬头求人,不如低头求土,别人家天旱的时间没菜吃我们家还有蔬菜卖了。生活也比前二年好些,一是政策好点,二弟也退学回家种田了,我二弟很会读书学习成绩非常好,可惜了,没办法呀,家里没有劳力,只好回家种田咯。74年十月我已怀孕五个月,月初的一天中午因座小凳子烧火做饭,不小心坐翻了动了胎气,到下半夜大出血很危险,然后连夜把我弄到医院做了人流。75年正月怀上我女儿拉这小东西在肚子里可结实无论怎样做事,有一次到山里去摘包棕子的药皮一脚踩空了滚下去四,五米,心想这下完拉又要流产刚好也是五个月,然后爬起来拍拍身上就在树墩上面歇息,看看有什么事,嘿没事,一直做到她出生头一天。头一天帮生产队晒谷子,到晚上肚子有点隐隐作痛,就跟婆婆讲,她说要注意可能是要生啦,果能夜里三四点钟肚子特别痛直到天光边东方发亮时落地,一出来小手一划一划,哇哇直哭,接生婆说这个女仔以后好玩皮个,你看一出世就手脚不停,真的让她说着了从小就是个小人精。那天是农历十月22是个大晴天,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天气特别舒爽。我女儿出生时很漂亮白里透着一点点粉红色的小脸蛋看上去很清爽很滋润,之后因没有奶吃,吃了几包奶粉没有钱卖就吃米糊,她肚腹又不好,不管喂什么吃,下肚1-2分钟就吐出来了吸收不了东西,营养不良,变的面黄饥痩经常生病,如果不是我父母精心扶养恐怕很难养大。女儿取名周秀梅,出生就是外婆外公带大的,是我们家的宠儿,舅舅,姨妈对她是百般爱护,更是外公外婆的小宝贝疙瘩,不管到那里去玩都要背上她。我的父母生养我把我养大,还得费尽心血帮我把,女儿带大,而且是在那艰苦的环竟里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很伟大,这样的双重养育之恩,有多深,有多重,该如何报答。接着76年又怀上我儿子算好是年底生的,他们姐弟相差一年零三月,那年胜来经常出去开会不在家,不是母亲来就是妹妹没来陪我,有一天是腊月初几大雪分飞路上积满了雪,胜来不在家,没了水用,母亲还没来,就自己担着水桶到村口的井那去挑水,挑到半路碰见同村姓刘的老队长,他惊讶的说,胜来的老婆,这么大雪你挺着大肚子来挑水要是跌倒怎么办罗,然后他接过扁担帮我挑了2担水,当时年青我还真没在乎这事。77年正月初八我儿子出生了,跨月拉了有人说跨月儿是个宝,跨月女儿是根草,自己生的孩子管他是宝是草都是心头肉。儿子取名周德文出生时可难看长长头黑黑的脸后脑勺左边还有一个小包,我母亲说这个孩子莫不是包公来出世,可他到是有口福,满月后有奶吃,尽管我吃着没油的菜奶水都很充足,没什么病痛,也很乖,然后也变好看了,白嫩俊悄的小脸蛋,胖呼呼的小手小脚,人见人爱。转眼到了80年父母弟妹上调回城了,回到城后也没什么起色,找不着合适工作,还是从操旧业,二弟也推板车,到菜市场卖肉,妹妹也一样为了家里生活到处找工作,步行十多里路以外的瓷厂去画瓷器早出晚归,几毛钱的车费都舍不得花,推板车帮人接货送货,餐馆服务员,卖菜做小生意等等,四弟好相正读高中,家里生活也相当艰难,父亲的生体一天不如一天,病情也越来越重,第二年81年6月份就病世了。我们家在引坑坞的那些年里多亏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也算是我们家的恩人特别是闹粮荒那几年经常捷济我们,他有时给我家几斤米或给几斤粮票几毛钱,在那个年月有人能给你几斤米可算是大恩人咯,他姓徐名叫新发,村里人都叫他哑巴,我们那时也跟叫他绰号哑巴叔其是他不是什么哑巴就是说话时有一丁点结巴而已,他们夫妻俩个都好他们年纪并不大按说我们应该叫他们大哥大嫂,我要谢谢他们,忠心的祝福他们长命百家庭幸福,岁好人一生平安.81年5月份我们也搬到朝阳来拉,那年有一政策,就是在农村跟老农结婚成家的知青全家调到朝阳垦殖场就业安家落户。知青和孩子是城镇户口,吃商品粮,配偶是老农的吃定销粮,孩子跟我吃商品粮,胜来吃定销粮,我们安在大州村知青一队住,开始我在茶山种茶叶,一个月预支十块钱,胜来在沙石厂当会计一个月工资三十六快几毛钱,最低收入。茶场把茶山分我们这些就业的人承包,我也分5亩茶山,到了摘茶的季节,我要天天到茶山去,请人摘茶三毛钱一斤,自己也边摘着,然后把茶叶收拢用罗筐装好送到茶场过称验收。正忙着我又怀孕了快两个月,我一想不能再生,再生养不起就和胜来商量还是引掉吧。第二天上午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到市一院引掉了,医生说要卧床休息几天,我心想哪有那条件,还的回去收茶叶呢,从医院出来到娘家吃中饭母亲用红糖煮了三个鸡蛋给我吃。然后回去到茶山把茶叶收拢有三蛇皮袋绑在自行车上推到茶场去一直到摘完第一季茶,才稍闲空些,茶叶一共要摘三次然后到了七八月份还要挖茶山那可更是体力活要抡起大锄把茶山地深挖一遍辛亏有我的弟弟妹妹来帮忙,不过从那以后左腰部经常发痛,可能真是当时没休息,推车送茶用力过急的影响。胜来在沙厂大概当了一年的会计也没做了因为收入太低拉,跟本保住生活家用,我们俩就到市里找事做,住在我娘家,做小工,卖柑蔗花生,到金竹山去贩干货来卖,有一次我妹妹跟一起到乐平去贩鱼贩辣椒我们是早上达货车去的路上跟司机说好啦下午回来还达他的车,可是当我们把生上的本钱都卖了货等到太阳下山还不见车来,鱼都有点臭,我们急死了只好把鱼处理卖了一些,买了二张火车票回来到家十点多钟那次连老本都亏了。然后胜来又回沙厂挑沙,跟人和伙包挖沙机,早出晚归也很心苦,他的体力也不强,83年在包挖沙机期间因为喝多了河里的生水,生病了大病一场我天天用自行车推他到市一院打针,从大州村到一院来回将近有二十里路还要过条河,跑了一个多星期不见病好还时不时发烧。问医生是什么原因,医生开了单要做个超声波捡查,然后查出是病情是肝脓肿是发烧引起的,要住院治疗,当时真气嘴里嘀咕说这个鬼医生对病人不负责,差点让他误了性命、入院的第一天晚上突然高烧,烧的发寒上不来气很危险,吓出我一身冷汗敢快找来医生查看然后打了一针总算是平静拉,那次却实病的不轻,人都痩成干老头,医生说肝浓肿要把肝部的浓抽出来才行,抽了100CC浓天天打针消炎住五十多天才出院,我也一直在医院陪他照顾他。睡在一张病床,我受到他哥哥姐姐的表杨,他姐姐说长连真好性格也好胜来吃剩下的饭她都吃叫我都做不到,她意是是说我不嫌弃胜来,出院后暂时不能干体力活,就向领导要求换个轻点工作然后把胜来掉到朝阳瓷厂工作。87年朝阳有一部份就业吃商品的都托关系找接收单位把户口迁到景德镇市转为城市居民户口,户头落自己亲戚朋友家。我们娘三的户口也是同年8月迁过来的,88年春节头二天就是腊月二十八我们一家就搬到市里来住了,这些是我二弟帮忙的,他托人帮我找接收单位,反正什么找单位,填表,盖章,上户口啊一系列都是他搞定的,我就坐想骑城。顺便说下我二弟,可惜了我二弟读少了书也生不逢时,这也怪我,要是我晚几年出嫁在家里多顶几让他多读几年书可能他的命运会好一些,他虽然没读几多书,但他的口才很好文才也很好写的一手漂亮的好字生龙活虎的他帮人家写的报告,申请都很深刻动人做什么事都干净整齐对人也康慨大方就一个缺点好打麻将,可惜英年早世四十岁就离开我们。我先在鲁家敦租房子住了三个月然后搬到三中矮子家租住直到九二年,接收单位是景德镇市珠山区办的大集体单位,叫国华瓷厂,我在那上了五年班,五年平均每月有柒拾多快钱工资。八八年元月胜来也被掉到朝阳瓷厂在景市办的门市部,和朝阳瓷厂聘在门市部负责的,红星瓷厂退休姓黄的老厂长俩人承包门市部,那里是朝阳瓷厂没人愿意去的地方哦,都认为那破烂门市部不会有钱赚,能保工资就不错了,诶,老天爷帮助八八—八九,两年还真好除了工资还分了将近两万快的红利。这些钱对有钱得人算不了什么对我们可算是大翻身,到九零年因为闹学潮生意就淡许多工资还是能保,就是没红利分。他们俩合伙承包也是五年九二年年底就散伙啦。不过那几年我们家生活水平真的是好多了收入比八七年之前高多了就我的工资平均一个月也有七八十快总算是些积蓄,八九年春节最丰富买了一部19英寸彩色电视机丰富年货,全家大小一生新,可算是有生以第一个丰富多彩的春节。有了点积蓄我们就想着要弄个窝,买个属予我们自己房子,我们也看几家都不适合,要么是贵了,要么是不方便,有一回在电视报上无心发现售房启事,那是92年3月份,上面登的住房地点是在教育学院过去100米,其实以经到官庄,价钱,平方,朝向,除了路远些,觉的其它都还适合我们,就找到联系地止,约好时间看看房子,当时一看很适合我们,从外表看一栋小巧的二层楼房独门独户,七成新,价钱也不贵一万四千二,就是我上班远些,骑自行车来回要花一个多钟头的时间,离我娘家还是很近,那时我四弟是82年当兵88年转业回来分在华意电冰厂工作,然后还分了一套小户缩舎,厂房和缩舎就在官庄,到那骑车只要五分钟就到了,那年四弟以结婚,弟媳也是本厂职工,她聪明贤惠,有文化知书达理和我们姊妹的关系相当好,母亲是跟四弟他们住的。那时母亲正病着了。想想这些因素买吧,何况我们只能买的起这个价钱的房子,我心想,胜来他也有这个想法买了房子,可以把我母亲接来养养病,也让她高兴,高兴她的女儿女婿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们就决定4月10号搬家,可当我们搬好了家,母亲以病入高荒没过几天就去世了。母亲去世那年六十二岁总算是过了花甲之年,我母亲没文化小时后只上几天夜校,但是个很聪明很贤惠的女人,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都是她做主搞定,她的性各很开朗也很会做人我真是很佩服我母亲。92年到2002年刚好在那住了十年可没交什么好运我是经常生病,3年就动手术两次都是结石,第一次是90年膀胱结石取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石头,第二次是胆结石连胆一起割掉了所以消化力差不敢乱吃东西,说起来我还算是命贱福大,十八岁结婚到二十七做了结育手术不下十年功夫生了我女儿儿子俩个,还人流小产几次,包括生我女儿之前那一次流产有五次之多第一次流产有五个多月的身孕很危险大出血哦,折腾这么多次,也没钱卖什么补品营养品吃,我记得总共吃了两只鸡,是生我女儿儿子娘家那来的,那俩个月子都是我母亲抽时间来照顾我,还把家里平时攒下的十几鸡蛋干豆角拿来给我补身体,或者是妹妹来帮我,她们来了我就可以想想福在床上休息,她们一走我就的弄饭做家务,那小产就不用说不但没有什么好的吃,还照样做事了,有几次没和母亲说冲着自己年轻硬挺着。前些年我生体真的是很虚弱经常生病,不过现在到了晚年生体到挺好的没病没痛,这也是老天爷照顾我,老天爷不会亏待勤劳而善良的人们。好了这一段插曲就聊到这,接着往下说九二九二年下半年我就没去国华瓷厂上班了,一来厂里效益不太好要解体,二来我婆婆到我们家来玩,她一般不出门的就守在她茶培山的老屋里,去看她时帮她买好吃用的东西留下足够的生活费,这次是我们要求她来的说卖了房子叫她来看看,婆婆在我们家住了一个多月挺满意的我没上班,赔她在家聊天,屋前屋后走走给她做她喜欢吃的东西,婆婆那时是快八十的老人了我也应该服侍她赔赔她老人家尽尽做儿媳的孝心。婆婆回去了我一个闲着没事我这个人劳碌命闲不助,就在官庄村马路边接了别人的一个小小的瓷器店,也叫瓷器摊子,大部份瓷器都摆在马路边上,哪条路叫602国道一直到红源,石岭路边断断续续都着各种各样的瓷器,特别是河西三里庙到石岭那一段马路两边的店里店外和路边上都摆满各种各样的瓷器,白天晚上都得在那看着,因为那是做外地过路司机得生意有时白天一分钱生意没做晚上倒做几百快。那种生意不能做断路生意大部份都是卖破烂瓷,开了三个月就没开了剩下一些瓷器,日夜守在哪,家里也没人照顾,我老爷子那时还在他们合伙得店里,儿子在第三中学上学读初三他得学校比我上班单位还要远每天早上6点半骑自行出发到下午放学才回来也很心苦,弄饭洗衣服都是我女儿做同时她也在做事帮人家画青花仿古瓷,她没上学,九一年下学期就没上学,她可是自己不愿读,不是我们重男轻女,也不是家里困难读不起,我们也多次做工作她就是不愿读,说读不进不如出来做事.93年4月份我们在马安山三叉路口开了个瓷器店招牌还是挂靠朝阳瓷厂,没本钱向朝阳瓷厂的书记借了六千快钱同年年底就还了还给了六百快利息,加上官庄剩下的一点瓷器,前3年吗吗呼呼除了吃用还赚了万把快钱货,后几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97年一趟生意就亏了三四千,是这么回事,经朋友介绍一批54头中餐具生意600套,十天之内要做好,要在元旦之前送到江苏海门一家鞋厂发职工用吃瓷,我们赶紧和几个餐具加工部老板商量联系,4万快钱的货款先付5千剩下的回来再付清,我们和那些老板是同行熟人加上我们平时掉货和他们做生意都很讲信寓所以才这样放心,这批生意成功的话我们能赚2万多快,我们把餐具准好货车也联系好了一切准备就续就这一二天出发时,却乡下传来不幸的消息说我婆婆去世了,这下可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还得走箭在弦上不放不行啊,胜来说先回茶培山拜祭他母亲,和他哥哥,姐姐商量母亲的后事怎么办,再把餐具生意的事跟他们说说争求他们的意见他们也同意了,当把餐具送到那,对方说晚了他们以经发其它的福利品,没办法只好原车装回来,我们又去跟那些餐具老板说好话请求接受除了以付的5千快钱以外剩下的全部退还他们。这来回两趟运费亏了4千多加上婆婆去世的费用,前面赚的本钱几乎亏掉。98年我儿子考上了大学我们又是高兴又是愁,高兴是儿子争气,不负众望,考上大学本科,愁的是没钱第一年的学杂费都是我到处东拼西揍,然后我女儿为了她弟弟读大学也出去打工帮助他完成学业。99年4月份把瓷器店撤了开不下去以经背上上万快钱的债,撤店后没什么合适事做,我老爷子说为了糊口只好买部摩托车打的解决难眉之急,打摩的活也很苦风吹日晒很心苦也很危险,想想还是做瓷器生意,2001年10月我们就在小康村租了一间店面搞餐具加工本钱全都是借的加上之前的以是欠债2多万快好大的压力,我们俩决定背水一战拼一拼一定要把欠帐还掉再苦再累都要艰持,我们是人穷志不穷,壮志冠长宏。2002年5月1号女儿女婿结婚摆喜酒时我们都还是负债累累,当时实再是拿不出,只包了少少2千快压箱红纸包给我女儿女婿实在惭愧,惭愧。同年年底就还8千,到2005年一月10号三年另三个月的拼博终于还清所有欠帐,还赚了2万多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今年1月我们又把瓷器店撤了因为种种原因房租涨价税收增加再加那里的瓷器市场撤走了生意更不好做,我们怕从倒复哲把赚的钱又拖亏了想想还是收了吧。人的欲望也是没满足的,多还想多,好还想好,凡事不要太强求了,随缘随命顺其自然吧.说到命运与缘份,我记得当年听母亲这样说过人奈命不何,船奈舵不何,什么人什么命,人与人之间都有缘份的,那时我不太相信,现在想想母亲说的话确是有道理,人啦过几十年以后到了晚年你再回过头来想想你也会觉的有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只是自己不知到跟着命运的脚步慢慢走过来,比如婚姻吧这可是人生中第一件头等大时,那就的看你命中跟谁有缘份,谁是你伴旅(他,她)是强是懦是好是坏俩人结合是幸福还是困苦,是相伴一生还是半生这都是由命运安排的,用老人们话说.婆阳湖里水飘飘好夫好妻命来招…看我吧就是一个很鲜明列子,我生在农村本该是农村人,父母为了我硬是拼命的把我从农村带到城里来,然后让我赶上文革又下放到农村去,而且在农村结婚成家丈夫也是个朴实地道农村人你说这不是命运的安排吗,到不是说农村不好,只是说我的命中跟农村合缘..再说假如我们家不下放或者不下放到茶培大队我和老爷子怎么碰,碰破头也碰不到一起来,你能说这不是缘份…不过我父亲在回城后病重时说过,他说一家六个人下放五个人回城,把我这个在农村出生的人带到城里来然后又把我送到农村去了.之后我们也一样也是为了孩子从农村到城市来,总认为城市比农村强,其实农村挺好的,我很喜欢农村,特别是现在的农村政策又好中央大力支持农村,很多地方建设的相当好都过上幸福生,大多数村民都是高楼大厦很富裕,象我们这样的城里人就目前生活水平还不如他们呢,不过幸福是多种多样也不能完全用金钱和丰富的物质生活来衡量的.我觉得我现在也很幸福儿女孝顺家庭和睦弟弟妹妹有情有义大家都平安健康这可是幸福生活中最宝贵最重要的哦,人也不能要强,俗话说的好哇命里有时总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知足常乐吧.以前的事就聊到这吧,人生漫长又短暂,眨眼功夫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我们俩老远离家乡远离姊妹亲人来到广东江门跟着儿子在一起,儿子都老大不小还没成家,但愿他能找一个通情达理称心如意的知心爱人也了却我们做父母的心愿。我们在这过的很开心女儿女婿常来看我们,我女儿福气好她找到了好归缩好丈夫,我女婿人品好是个既优秀又善良的人,他们小俩口很恩爱,女儿是个长不大的小玩童糊涂蛋,可我女婿很疼爱她.包容她,体贴她,对我们二老很尊重也很孝顺。我儿子也是这么说,说他姐夫好,给了他不少关心和帮助,他们的感情就向亲兄弟样亲切这也我最希望的。现在就盼望女儿女婿他们能早点生个小宝宝让我们也享受享受做外婆外公的乐趣。“写于公元二零零五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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